第31章 根本不在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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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羽暂停了他的实验，结束了连续几天待在地下的日子，重新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公寓。
他开始打探这段时间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虽然他已经离开有几天了，但他仍然很想知道具体情况。
通过朗姆洛的叙述，陆羽发现一切并未失控，甚至情况有所好转。
托尼·斯塔克被成功营救回来了。
而朗姆洛由于遭到偷袭以及他的忠诚部下的帮助，嫌疑基本已经消除。
由于掩盖得非常巧妙，所有死去的人都被安排外出执行任务，神盾局本来就有许多任务，人员流动性很大，九头蛇所有人共同掩盖，以至于连卤蛋都没能发现什么端倪。
一切仍在可控范围内。当然，既有在掌控中的事情，也有一些超乎预料之外的事情。
比如十戒帮的那个光头被抓，然后为了撇清关系，“承认”了很多原本不属于他们的责任。
接着，在后续的某个时刻，他又意外“自杀”了。
这件事确实有些出乎预料。
相比之下，阿富汗境内的九头蛇虽然仍按计划攻击了被朗姆洛逼走的冬兵，但他们竟然选择投靠朗姆洛，认为朗姆洛并没有嫌疑。
鉴于皮尔斯已死，他们选择了更换阵营。
尽管此事仍然难以置信，但考虑到若是真投诚，便是一股不小的力量，朗姆洛选择继续观察，暂未对他们采取任何行动——真心投诚者留，反之则杀。
此外，托尼·斯塔克获救时仅剩下半条命，因此未能提及关闭武器部门的事宜，目前仍在重症监护室接受治疗。
本应启发托尼·斯塔克的叔叔伊森也没死，但也只剩半条命，并且由于旧伤口处理不当及后来再次受伤，不得不截肢一只手。
然后是奥巴代亚，这家伙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逍遥自在，也不能再在托尼·斯塔克面前扮演好叔叔的角色了。
由于十戒帮那位光头被抓住，一些事情败露出来，虽然证明奥巴代亚与此事件并无太大关联，但他因为曾向恐怖分子贩卖军火，并意图暗杀托尼·斯塔克并独占斯塔克工业所有权，最终也被逮捕。
这次行动主要还是由神盾局主导的。
“我才离开没几天，怎么就出了这么多乱子？”
“其实还有一些事情，只是不大，没必要细说了。”
“那就别说了，九头蛇那边现在怎么样了？稳定吗？”
“还算稳定，总算没发生什么大事，九头蛇该收服的力量基本已经收回来了，只是多了一批需要仔细观察的人，神盾局这边也没发现什么异常。”
灯下黑，有时候确实是有作用的！
陆羽没太多需要交代的，又和朗姆洛交流了一些信息，随后切断了与朗姆洛的联络，召唤来了斯凯和洛娜·丹恩。
陆羽觉得有必要关注一下她们俩的问题了。
虽然都不是武术派系的，但至少应该给出些建议，提升她们的能力水平。
洛娜·丹恩一见到陆羽，满脸惊讶地问道：“哎呀，你出关啦？”
“出关？我什么时候闭关过？”
“那你这几天都一直不见人影？”
“就是办点小事。”
陆羽没透露具体做了什么，而是立即启动雄芯，开始检查斯凯和洛娜·丹恩当前的基本状况。
“怎么了？”两人被陆羽的目光盯着，感到好奇地问。
“看看你们的能力发展状况。”
陆羽告诉斯凯，她的发展情况不错，甚至第二阶段已经接近完成，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了。然而，他对洛娜·丹恩说，她增重了三磅，能力发展很缓慢，也许是因为她已经掌握了某种程度的能力，但在强化后的肉身力量掌握上仍显得薄弱，这有些说不过去。
洛娜·丹恩有些懵：“……”
我真的长胖了？
陆羽叹了口气，示意她认真听着。接下来，他决定为她们提供更多能力发展的途径。
斯凯下意识地打断道：“帮我们训练？”
陆羽瞥了她一眼，回答说：“不是。”
不是训练？那是什么呢？
这让两人感到困惑。
陆羽说他会为她们俩报名上大学学习，使她们的能力与科技相结合，这才是正确的利用能力的方式。
两人对此一头雾水。
陆羽举起一只手，展示了一个由粒子塑形而成的硬币，并使其悬空旋转起来。
“这有什么稀奇的？我也能做到！”
陆羽没有回应，手掌间突然现出一道光芒，磁力随之增强。
“这是你的能力？”洛娜·丹恩满脸不信地说。
然而，陆羽手中的磁力仍在不断增强，硬币渐渐变红，随后熔化成铁汁落在他的手上，虽然经过手掌，但仍热度极高。
陆羽反问洛娜·丹恩：“除了手掌可以承受高温，其他的你能做到吗？”
洛娜·丹恩沉默了……
“你真的只是用了我的能力做到这一切的？”洛娜·丹恩仍旧充满怀疑。
“把手给我。”
洛娜·丹恩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手。
正如上次一样，陆羽握住了她的手。
“你这是要做什么？”
洛娜·丹恩大方地任由陆羽握住她的手，只是不解他到底想干什么。
斯凯看明白了，但她没有开口。
这种事情，最好还是让她自己体验一下。
陆羽握着洛娜·丹恩的手，使其翻转过来，掌心中也同样出现了一个硬币。
就像刚才那样，洛娜·丹
\"何必一直纠结这个问题呢？\"科尔森并未死心，仍然试图说服对方。
\"一般的物品我还真看不上眼。\"
科尔森思索片刻，确实认同了自己的观点。
能拿得出用来对付军队的夸张装备，还能研制出像绿巨人血清这样的高级货，怎么可能在乎寻常之物呢！
而卤蛋显然舍不得像宇宙魔方这类宝贝。
看来这条路算是走不通了。
科尔森不禁轻轻叹了口气。
\"你不是提到了两件事吗？第一件已经谈过了，那第二件是什么呢？\"
\"我们希望能购买你们供给军队的绿巨人血清配方，退一步讲，就算买不到配方，我们也想从你们这儿购入一些成品。\"环顾四周，确认布鲁斯·班纳已经离去后，科尔森开口道。
经过这段时间的交流，科尔森了解到布鲁斯·班纳对于陆羽供给军方的绿巨人血清并不知情。
科尔森不清楚陆羽的真实意图是什么，出于对陆羽友情的考虑，他并不想让布鲁斯·班纳牵扯进来。
\"你们也想要那个血清配方吗？\"
\"你应该听说过最近在阿富汗发生的事吧？\"
\"嗯，什么事呢？\"
\"军队和我们793机构隐藏了一些具体情况！\"科尔森透露道。
陆羽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，装作不知情，示意科尔森继续说下去。
\"表面上看，这次行动是由军队和情报机构联手瓦解企图制造大乱的恐怖分子，但实际上，情报部门所做的仅仅是找到他们的位置罢了！\"
\"军队动用了血清？\"
\"没错，军队为了捞取功绩，借口试验，向白宫提交了一份特殊的实验申请，在恐怖分子藏匿地进行了一场所谓的实验，实际上是一次抢功的行动！\"
科尔森喝了口茶，接着说：\"因为美国是世界安全理事会的重要成员，所以我们并没有办法制止，只能与其他情报部门一起象征性地参与了此事。\"
\"于是你们见识到了血清的强大威力？\"
哪止是强大那么简单！科尔森这位有幸目睹那场战斗的人不由得苦笑起来。
那次，军队仅派出一小队人注射血清后进行攻击，然而，结果却令所有人都瞠目结舌——这支小队竟然生生压制住了手持斯塔克工业武器的一大群敌人，最后甚至还将其彻底击溃。
如果不是事先有规定必须留下恐怖分子首领的性命，他们会将所有人全部消灭。
那一幕实在是震撼人心，所有人全都惊呆了。
而主持绿巨人血清研发的罗斯也因此再次崭露头角。
看到美军手中握有这样的力量，卤蛋晚上都睡不好觉。
将这样的力量交给军队，无疑是十分危险的。当然，这只是公开的说法，私下里，卤蛋其实是担忧军队可能会失控，从而导致一系列问题的发生。
取消这种血清的研发显然是不可能的，因此卤蛋另辟蹊径，希望能够自己也掌握这种血清，并找到了陆羽。
\"局长明确表示，不论罗斯给出什么样的条件，我们都能匹配上！\"此刻的科尔森显得异常严肃。
陆羽陷入了沉思，权衡这其中的利弊。
鉴于需要一位军方代言人，将血清交给罗斯作为晋升的阶梯，效果的确显着。从被退役到如今炙手可热，他完成了咸鱼大翻身。
然而随之而来的是负面影响，神盾局的权力有所削弱，其影响力可能也在减小。与此相应，与其同根同源的九头蛇势力也同样受到影响，丧失了不少权力。
现在神盾局有一半以上的力量都在他的掌控之下，这无疑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自身实力。
或许可以给神盾局也弄点类似的东西，这样一来既能增强自身的实力，也许还能提升罗斯的权势和受重视程度。一旦神盾局拥有抗衡美军的实力，美军就必须更加依赖罗斯。
正反两面来看，陆羽最终决定不能提供这种血清。
这并非出于陆羽的精神分裂，而是存在某些无法如此行事的理由。神盾局真的已到了需要依靠陆羽的地步吗？
暂且不论神盾局已经开始孕育的复仇者计划，光是那些编号084的潜在利器就足以消灭拥有血清的所有军队人员。
因此，陆羽没有必要这么做。此外，还有罗斯那边的问题。
如果陆羽真的照办，军队整个项目将会受到更多关注，发展也会更顺利，这点毋庸置疑。但同时，罗斯也极有可能因此变得无法坚守阵地。
目前由于各方忌惮，没人敢轻易夺取罗斯手中的成果。但如果利益足够大，足以让人无视潜在的威胁，局面便会改变。那时，或许他们会选择联手行动。
就好比核武器的存在，一个国家拥有核武器时，它可能会尽量克制，只用于威慑，而不会大规模扩散，以免耗费财力。但如果有多个国家拥有核武器，为了自身安全，它们不得不投入大量资源确保自己具有足够的核威慑力，以便维持一种平衡状态。
总之，陆羽断然拒绝了提议。
他对科尔森说：\"绿巨人血清我已经与罗斯达成协议，不能提供给你们。\"
陆羽话音刚落，科尔森还未流露出失望之情，他又补充道：\"但我可以提供给你们解毒血清！\"
解毒血清？这个提议也挺吸引人的！科尔森的眼睛顿时一亮。
陆羽暂停了他的实验，结束了连续几天待在地下的日子，重新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公寓。
他开始打探这段时间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虽然他已经离开有几天了，但他仍然很想知道具体情况。
通过朗姆洛的叙述，陆羽发现一切并未失控，甚至情况有所好转。
托尼·斯塔克被成功营救回来了。
而朗姆洛由于遭到偷袭以及他的忠诚部下的帮助，嫌疑基本已经消除。
由于掩盖得非常巧妙，所有死去的人都被安排外出执行任务，神盾局本来就有许多任务，人员流动性很大，九头蛇所有人共同掩盖，以至于连卤蛋都没能发现什么端倪。
一切仍在可控范围内。当然，既有在掌控中的事情，也有一些超乎预料之外的事情。
比如十戒帮的那个光头被抓，然后为了撇清关系，“承认”了很多原本不属于他们的责任。
接着，在后续的某个时刻，他又意外“自杀”了。
这件事确实有些出乎预料。
相比之下，阿富汗境内的九头蛇虽然仍按计划攻击了被朗姆洛逼走的冬兵，但他们竟然选择投靠朗姆洛，认为朗姆洛并没有嫌疑。
鉴于皮尔斯已死，他们选择了更换阵营。
尽管此事仍然难以置信，但考虑到若是真投诚，便是一股不小的力量，朗姆洛选择继续观察，暂未对他们采取任何行动——真心投诚者留，反之则杀。
此外，托尼·斯塔克获救时仅剩下半条命，因此未能提及关闭武器部门的事宜，目前仍在重症监护室接受治疗。
本应启发托尼·斯塔克的叔叔伊森也没死，但也只剩半条命，并且由于旧伤口处理不当及后来再次受伤，不得不截肢一只手。
然后是奥巴代亚，这家伙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逍遥自在，也不能再在托尼·斯塔克面前扮演好叔叔的角色了。
由于十戒帮那位光头被抓住，一些事情败露出来，虽然证明奥巴代亚与此事件并无太大关联，但他因为曾向恐怖分子贩卖军火，并意图暗杀托尼·斯塔克并独占斯塔克工业所有权，最终也被逮捕。
这次行动主要还是由神盾局主导的。
“我才离开没几天，怎么就出了这么多乱子？”
“其实还有一些事情，只是不大，没必要细说了。”
“那就别说了，九头蛇那边现在怎么样了？稳定吗？”
“还算稳定，总算没发生什么大事，九头蛇该收服的力量基本已经收回来了，只是多了一批需要仔细观察的人，神盾局这边也没发现什么异常。”
灯下黑，有时候确实是有作用的！
陆羽没太多需要交代的，又和朗姆洛交流了一些信息，随后切断了与朗姆洛的联络，召唤来了斯凯和洛娜·丹恩。
陆羽觉得有必要关注一下她们俩的问题了。
虽然都不是武术派系的，但至少应该给出些建议，提升她们的能力水平。
洛娜·丹恩一见到陆羽，满脸惊讶地问道：“哎呀，你出关啦？”
“出关？我什么时候闭关过？”
“那你这几天都一直不见人影？”
“就是办点小事。”
陆羽没透露具体做了什么，而是立即启动雄芯，开始检查斯凯和洛娜·丹恩当前的基本状况。
“怎么了？”两人被陆羽的目光盯着，感到好奇地问。
“看看你们的能力发展状况。”
陆羽告诉斯凯，她的发展情况不错，甚至第二阶段已经接近完成，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了。然而，他对洛娜·丹恩说，她增重了三磅，能力发展很缓慢，也许是因为她已经掌握了某种程度的能力，但在强化后的肉身力量掌握上仍显得薄弱，这有些说不过去。
洛娜·丹恩有些懵：“……”
我真的长胖了？
陆羽叹了口气，示意她认真听着。接下来，他决定为她们提供更多能力发展的途径。
斯凯下意识地打断道：“帮我们训练？”
陆羽瞥了她一眼，回答说：“不是。”
不是训练？那是什么呢？
这让两人感到困惑。
陆羽说他会为她们俩报名上大学学习，使她们的能力与科技相结合，这才是正确的利用能力的方式。
两人对此一头雾水。
陆羽举起一只手，展示了一个由粒子塑形而成的硬币，并使其悬空旋转起来。
“这有什么稀奇的？我也能做到！”
陆羽没有回应，手掌间突然现出一道光芒，磁力随之增强。
“这是你的能力？”洛娜·丹恩满脸不信地说。
然而，陆羽手中的磁力仍在不断增强，硬币渐渐变红，随后熔化成铁汁落在他的手上，虽然经过手掌，但仍热度极高。
陆羽反问洛娜·丹恩：“除了手掌可以承受高温，其他的你能做到吗？”
洛娜·丹恩沉默了……
“你真的只是用了我的能力做到这一切的？”洛娜·丹恩仍旧充满怀疑。
“把手给我。”
洛娜·丹恩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手。
正如上次一样，陆羽握住了她的手。
“你这是要做什么？”
洛娜·丹恩大方地任由陆羽握住她的手，只是不解他到底想干什么。
斯凯看明白了，但她没有开口。
这种事情，最好还是让她自己体验一下。
陆羽握着洛娜·丹恩的手，使其翻转过来，掌心中也同样出现了一个硬币。
就像刚才那样，洛娜·丹
\"何必一直纠结这个问题呢？\"科尔森并未死心，仍然试图说服对方。
\"一般的物品我还真看不上眼。\"
科尔森思索片刻，确实认同了自己的观点。
能拿得出用来对付军队的夸张装备，还能研制出像绿巨人血清这样的高级货，怎么可能在乎寻常之物呢！
而卤蛋显然舍不得像宇宙魔方这类宝贝。
看来这条路算是走不通了。
科尔森不禁轻轻叹了口气。
\"你不是提到了两件事吗？第一件已经谈过了，那第二件是什么呢？\"
\"我们希望能购买你们供给军队的绿巨人血清配方，退一步讲，就算买不到配方，我们也想从你们这儿购入一些成品。\"环顾四周，确认布鲁斯·班纳已经离去后，科尔森开口道。
经过这段时间的交流，科尔森了解到布鲁斯·班纳对于陆羽供给军方的绿巨人血清并不知情。
科尔森不清楚陆羽的真实意图是什么，出于对陆羽友情的考虑，他并不想让布鲁斯·班纳牵扯进来。
\"你们也想要那个血清配方吗？\"
\"你应该听说过最近在阿富汗发生的事吧？\"
\"嗯，什么事呢？\"
\"军队和我们793机构隐藏了一些具体情况！\"科尔森透露道。
陆羽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，装作不知情，示意科尔森继续说下去。
\"表面上看，这次行动是由军队和情报机构联手瓦解企图制造大乱的恐怖分子，但实际上，情报部门所做的仅仅是找到他们的位置罢了！\"
\"军队动用了血清？\"
\"没错，军队为了捞取功绩，借口试验，向白宫提交了一份特殊的实验申请，在恐怖分子藏匿地进行了一场所谓的实验，实际上是一次抢功的行动！\"
科尔森喝了口茶，接着说：\"因为美国是世界安全理事会的重要成员，所以我们并没有办法制止，只能与其他情报部门一起象征性地参与了此事。\"
\"于是你们见识到了血清的强大威力？\"
哪止是强大那么简单！科尔森这位有幸目睹那场战斗的人不由得苦笑起来。
那次，军队仅派出一小队人注射血清后进行攻击，然而，结果却令所有人都瞠目结舌——这支小队竟然生生压制住了手持斯塔克工业武器的一大群敌人，最后甚至还将其彻底击溃。
如果不是事先有规定必须留下恐怖分子首领的性命，他们会将所有人全部消灭。
那一幕实在是震撼人心，所有人全都惊呆了。
而主持绿巨人血清研发的罗斯也因此再次崭露头角。
看到美军手中握有这样的力量，卤蛋晚上都睡不好觉。
将这样的力量交给军队，无疑是十分危险的。当然，这只是公开的说法，私下里，卤蛋其实是担忧军队可能会失控，从而导致一系列问题的发生。
取消这种血清的研发显然是不可能的，因此卤蛋另辟蹊径，希望能够自己也掌握这种血清，并找到了陆羽。
\"局长明确表示，不论罗斯给出什么样的条件，我们都能匹配上！\"此刻的科尔森显得异常严肃。
陆羽陷入了沉思，权衡这其中的利弊。
鉴于需要一位军方代言人，将血清交给罗斯作为晋升的阶梯，效果的确显着。从被退役到如今炙手可热，他完成了咸鱼大翻身。
然而随之而来的是负面影响，神盾局的权力有所削弱，其影响力可能也在减小。与此相应，与其同根同源的九头蛇势力也同样受到影响，丧失了不少权力。
现在神盾局有一半以上的力量都在他的掌控之下，这无疑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自身实力。
或许可以给神盾局也弄点类似的东西，这样一来既能增强自身的实力，也许还能提升罗斯的权势和受重视程度。一旦神盾局拥有抗衡美军的实力，美军就必须更加依赖罗斯。
正反两面来看，陆羽最终决定不能提供这种血清。
这并非出于陆羽的精神分裂，而是存在某些无法如此行事的理由。神盾局真的已到了需要依靠陆羽的地步吗？
暂且不论神盾局已经开始孕育的复仇者计划，光是那些编号084的潜在利器就足以消灭拥有血清的所有军队人员。
因此，陆羽没有必要这么做。此外，还有罗斯那边的问题。
如果陆羽真的照办，军队整个项目将会受到更多关注，发展也会更顺利，这点毋庸置疑。但同时，罗斯也极有可能因此变得无法坚守阵地。
目前由于各方忌惮，没人敢轻易夺取罗斯手中的成果。但如果利益足够大，足以让人无视潜在的威胁，局面便会改变。那时，或许他们会选择联手行动。
就好比核武器的存在，一个国家拥有核武器时，它可能会尽量克制，只用于威慑，而不会大规模扩散，以免耗费财力。但如果有多个国家拥有核武器，为了自身安全，它们不得不投入大量资源确保自己具有足够的核威慑力，以便维持一种平衡状态。
总之，陆羽断然拒绝了提议。
他对科尔森说：\"绿巨人血清我已经与罗斯达成协议，不能提供给你们。\"
陆羽话音刚落，科尔森还未流露出失望之情，他又补充道：\"但我可以提供给你们解毒血清！\"
解毒血清？这个提议也挺吸引人的！科尔森的眼睛顿时一亮。